李耕农想要从许愿的眼神之中看到退意，哪怕是一丝的犹豫也好。
他都会毫不犹豫，转身就走！
许愿认真的看着李耕农，笑了笑。
笑的很纯真无邪。
“院长，我答应过师父，若这世道黑暗，那我愿为炬火，焚身……以明天下心！”
这一刻，他忽然理解了，为什么当初叶疯狗要问他这个问题。
或许在那时候开始，叶疯狗就已经开始布局了。
他给过了叶疯狗答案。
如今，给李耕农的，也是同样的答案。
李耕农死死的盯着许愿好久。
“你们师徒两个都是疯子！”
“你可知为何每届帝国大比，那道气运都能被皇室拿到吗？”
“你真以为天才都出在帝王家了吗！”
许愿淡然一笑。
“院长，我不想知道。”
“此去，第一，我只想为我自己，讨个公道！”
“第二，尽他未尽之事，杀他……未杀之人！”
“这个世道，太不公平了，当年他没能登上大比，没能夺了那道气运。”
“那么，现在，我来！”
许愿的声音很平静，像是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，步伐未停，渐行渐远。
“哎……”
“老子真是服了你们两个疯子了！”
“这辈子都坑在你们手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