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钊有些愣愣的点了点头。
他从未遇见过如此面容的女孩,这感觉简直难以用言语形容。
光杏儿自也不差,只是她年幼时便挑起担子,更有一番与年龄不符的坚韧感。
也正因如此,未经保养的面容与天鹤想必,自然是差了半分。
而天鹤则不然,她从出生便被千万人宠爱,说是娇生惯养也不过如此了。
那些保养容颜的丹药,天才地宝自然也是没少用。
而这样的她,又怎会遭遇过什么挫折呢?
眼神里,自然也就有一种光杏儿所没有的纯真——而这份纯真,也是符钊所真正惊艳的。
“看够了吗?”面前的美人又眨了眨眼睛,挥手便又恢复了那一副俊秀小生的模样。
符钊也随之回神。
“额...话,话说”符钊也是有点结巴,“你发现我什么了?”
他也仔细想了想,感觉没什么是她能发现的啊!
“你...”天鹤略微整理了一下言语,“真的有一个八阶师尊吗?”
符钊听见这话心里一抖,暗暗积蓄力量——这事决不能暴露——就算灭口也在所不惜!
不过表面也不动声色: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嗯——刚刚你在防御的时候并没有用出什么势技,别说是八阶应该有的至极级势技——你甚至连宗师级势技都没有使出一个。”天鹤摸着下巴暗暗沉思,继续似是自言自语。
“刚刚那一片势技,就连我不用至极势技都不可能挡住,你自然也不可能——所以,不是你不用,应该是你不会!”
“所以,真相只有一个——要么那位八阶强者和你的关系没这么亲密,要么就是认识时间不长,来不及教!”
“或许...还有一种可能?”天鹤皱起了眉头,说出了一个连自己都不信的猜想,“根本就没有八阶强者!”
“因为他从头到尾都没有使出半点势技,展现出的实力也更多是心势和那如海般的光明势!”
“正常情况下,八阶以下的人不可能具有心势,更不可能储存这般海量的势,自然也就没有人怀疑。”
“但刚刚的你,所构建的简陋防护罩仍能抵挡片刻,靠的不是别的——正是你的势的量!”
“而且...它告诉我,刚刚有心势的波动——虽然微弱,但它不可能出错!”天鹤说着说着,举起了手上一个圆滚滚的东西,那东西她手上蠕动着,似是还在吃着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