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这又是为什么?”婉乔表示想不明白。
“很可能是,药物过敏。”易卿斩钉截铁地道。
“下药?”
“对。”
婉乔沉默了一会儿,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
有些人的手,怕是伸得太长了!
除了素禾,婉乔现在不做他想。能给你如此胆大妄为,又能够下毒,只能是素禾差遣廖氏身边亲近之人所为。
“我刚才不说,因为其实从我来的时候,你婆婆就已经醒了。”易卿道,“过敏她不懂,若说了药物的事情,估计这下毒的罪名,你跑不了了。”
易卿也知道婉乔和廖氏关系非常紧张,因此便没有说透。
婉乔这才明白她的欲言又止,长叹一口气道:“对她,我真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。”
廖氏明明醒了却装睡,可见她对自己是不满和试探的。
婉乔想明白这点,是很生气的——她挺着让自己看不见脚尖的肚子,心急如焚,廖氏去眼睁睁的看着她着急而无动于衷。
易卿的做法极其妥当,若是廖氏知道她的症状可能因为药物所致,当真会把这屎盆子扣在自己头上。
自己现在在她那里,早就是十恶不赦的坏人。
“她没事就好。”婉乔又道,“我对秦大人能交代过去就行。多多,从前我是真心实意把她当成自己的母亲的,现在这一桩桩事情下来,情意都磨淡了,没了,随便她如何吧。”
“可惜这里不能分家另过,只要你还是秦伯言的妻子,就拜托不了她。”
“你这是,”婉乔苦笑,“鼓励我离婚吗?”
“有这么个糟心的婆婆,离也就离了。”易卿面无表情道。
“好了好了,不说了。”
婉乔是决不肯往分开这个念头上想的。她觉得,夫妻在一起,有问题就解决,实在解决不了可以搁置。只要没有原则性,三观上的问题,不该打退堂鼓。
婚姻是一种承诺,是对彼此的承诺,不离不弃。一旦起了分开的念头,感情慢慢就淡了。
而且秦伯言对她的好,她比谁都清楚。那些深情的凝视,亲昵的呢喃,周全的照料,没有底线的包容……谁都做不到像他一样爱自己,又被自己所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