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一次,沈清棠觉得季宴时扔人是好习惯。
当然,她是故意被扔出来的。
她在沈屿之第一次拍桌时,就悄悄在平时打扫不到的桌下抹了一手灰。
刚才见季宴时动手,就借机把灰抹到季宴时的衣袖和手上。
季宴时哪能忍?把她扔了出来。
沈清棠站在院门外,长长吐出一口气。
瞒着父母登记结婚,在现代都是捅马蜂窝的事,更何况封建的古代。
幸好沈屿之和李素问最近干农活比较多,身体健康。
否则突然听闻这么一遭,还不得气出个好歹?!
大意了!
她也没想到跟季宴时以夫妻身份登记户籍的事会以这样的形式暴露、曝光。
沈清棠揉着额角有些头疼。
目光流转间,看见院子里、外这么多双眼睛直勾勾、兴冲冲盯着她更头疼。
不是说好奇和八卦是女人的专利吗?
那这群大老爷们在干什么呢?!
秦征见沈清棠被扔出来,放着院门不走,从篱笆上方跳出来找她。
满脸兴奋:“你怎么想的?你竟然敢跟季宴时成亲?你就不怕……”他是你惹不起的大人物。
话还没说完,只听屋子里传来沈屿之的怒喝,“沈清棠!你给我滚进来!”
秦征立马闭嘴,让开路,朝沈清棠比了个请的手势。读书吧
脸上却是藏不住的幸灾乐祸。
跟秦征擦肩而过时,沈清棠朝秦征冷笑:“长舌妇!”
秦征:“……”
跳脚:“又不是我告的密,我怎么就长舌妇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