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文青一时之间有些为难。
铁柱让他做的这件事情,他要冒很大的风险。
如果要是言家的人找上门来,他可没有能力抵挡。
铁柱也看出了他的为难。
想了想之后,又道,“那不如你就换成另外一种说法,说老爷子的手里有遗嘱!”
“这么说还行!”
言文青轻轻地拍了拍胸口。
如果按照铁柱刚刚所说的,说言老爷子把遗嘱的内容告诉了自己,那言家大房的人能手撕了他。
只是铁柱有一点没说。
他可以在暗中保护言文青,他不过就是想要看看对方到底是谁。
既然言文青害怕,那就让对方去找言海,铁柱换个人保护而已。
把消息放出去这点小事,自然难不倒言文青。
他不仅把消息放出去了,还把自己摘得很干净,别人压根就没怀到他的身上。
当天晚上,言家。
言海躺在没开灯的房子里,看着上方的屋顶,轻轻的叹了一口。
一年了。
这一年的时间里,他几乎都是这么过来的。
除了必要的一些‘治疗’和生理需求外,这个房间里连护工都不是时时都在。
而为了不被他们发现端倪,言海只能就这样的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。
想着这些不孝的儿孙,言海没有难过或是伤心,只是觉得无奈。
吱呀!
这时,房间的门被人打开了。
走廊里的光亮一闪而过,接着房间又陷入到了一片黑暗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