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些日子,他看我过来,毫无尊敬之色,行礼也颇为敷衍。”
“我向他请教画作,你猜他画了个啥,小鸡啄米,是个人都比他画的好。”
“还说在家放个百十年,能够值钱,还送给我了。”
“我不信,他就写了一首诗,诗是极好,配个小鸡啄米,这不是轻慢与我,是个啥?”
“他就是个阴险狡诈之徒,你可不能被他的模样给骗了。”
对对付,你说的都对,常氏毫无波澜,敷衍的点头附和道。
“小鸡啄米,确实敷衍,或许医侯并不长于画道。”
“诗词,看样子,你也认可,就别和他一般计较了。”
不对啊!胳膊肘怎么总往外拐呢!
朱镜静努力的解释道。
“嫂子,你相信我,他真的是这样的人。”
“我相信你,你也别太纠结此事,回去睡一觉,就过去了,没必要较真。”
看常氏无动于衷的表情,俨然一副和事佬的模样,朱镜静也没啥好说的。
“你等我,我把小鸡啄米图拿过来,你看完再说。”
朱镜静匆匆离去,回了宫中。
当朱标回来,刚好碰到朱镜静拿着一副画作过来。
风风火火的模样,差点撞了朱标一个趔趄。
“女儿家家的,如此模样,成何体统!”
来不及解释,朱镜静迫切的想要证明郑雄的真面目。
“大哥,你来的正好,你也给我评评理,看看那郑雄的真实面目。”
“啥啊!你得了失心疯吧!医侯什么样,我还能不知道,别瞎胡闹了。”
在迫切想要证明的朱镜静面前,朱标说的话,没有任何卵用,直接被拉着走到常氏的面前。
了解了事情的前因后果,朱标带着审视的目光看向了两幅画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