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那次表白后,他每日下了朝回府便缠着我。我练瑜伽,他舞刀;我喂鱼,他给我递鱼食儿。
虽觉我的瑜伽动作古怪,但他也只当是我一时兴起,心血来潮,自编自导。静笑远观,互补干涉。
他是最喜我院中这几条锦鲤,特别有一条特大又最是红艳的,张嘴时可吞下一条小鱼的样子。他还给取了名儿叫——将军!!呵呵——
用他的话说,每日看着这些个七彩绚丽的活物在这小小的池里生活得如此自在,一旦主人给投食儿便蹦跶得这般活泛,心里的阴郁和不快也能散去不少!
这一日,我正画画儿。他立于一旁哎来叹去,一会说这儿不对,一会儿又说那儿不好。
我急了,大声声讨:
“王爷可知,观棋不语!?”我攻其不备,他蒙了,没想我会真动气。
知他无语,便顾自道:
“王爷可又知道,观画肃静!?没曾想,这大冬天儿的还有那叽叽喳喳的麻雀,吵吵个没完!”寓意明显,他更是羞怒异常,只剩下愣了。
着实没见过这般大胆又有脾气的女人,那也只能怪你没见识了!不过有幸,今儿就让您见见!
一旁伺候的冷香和铃铛吓得咚咚两声就跪于地上,积极的救场:
“王王爷,我们主子许是因窗子开大了,吹多了凉风,着风寒,说胡话儿呢!王爷您可千万别就恼怪她!”
想来,他脸色好不了,抬头却只见那怒色有褪面色稍缓,嘴角越提越高,笑意愈加明显。
不怕夜猫叫,就怕夜猫笑!嘶——~这脸上表情可谓是变幻莫测,喜怒难定。
这人从不按理出牌。他今儿倒真应了那句——“泰山崩于前,面不改色”。不过,这都是往好听了说。
说开了就是死扛,装
“呵——本王动怒了吗??!都下去!别都戳这儿,扰了本王和福晋的雅兴。”怒极反笑?!管他呢,收回眼继续作画。反正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,收不回来的。
感到耳朵后面儿痒痒的,随着他缓缓的呼吸我心里感觉毛毛的,难受!右手慢慢环上我的腰,左手指腹摩擦着我拿笔的柔荑。
“哎!!——别捣乱!”弄得我手发痒!他才不理会呢!该干嘛,还是继续。
隐隐感觉,今日怕真是躲不掉了。他一直以来虽都睡在我房里,可就算那日我睡着了,他也没有
毕竟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子啊,可又与我有过君子之约。这些日子,除了我这儿也不曾到其他女人那里。我知道,这段日子,为难他了!
他能守约,也算不易。该来的,躲不掉!
轻叹了口气,放下笔,随他摆弄。